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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北督军萧耀南(下)

二七惨案

1923年2月4日,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爆发,而罢工的中心正是汉口江岸铁路机务段和江岸车辆厂。从江岸机务段到北京长辛店,火车停开,车辆厂停工,1200多公里长的铁路,顿时瘫痪。

工人们的这一举动,使吴佩孚气急败坏,他于2月7日电令萧耀南勒逼工人立即复工,并指使就地枪毙施洋以资。萧耀南接电后,立即派汉口镇守使署参谋长张厚生率兵前往江岸分工会,杀害了共产党员、工人领袖林祥谦等大批工人群众,一手制造了震惊中外的“二七惨案”。当日夜,萧又派二十五师警卫营长李世焜以请谈话为名,将武汉工团联合会法律顾问、共产党员、大律师施洋诱骗至大东门外,枪杀于路旁。2月7日这一天,正是农历除夕,本来是中国传统的新春佳节,而萧耀南对工人运动的血腥镇压,却使这一天成了其在湖北五年统治中,最黑暗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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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阀混战

1923年,曹锟急于登上大总统宝座,欲逼黎元洪下台,而吴佩孚担心此举引起舆论非议,影响他“武力统一中国”的大业,故主张期满竞选,因而以曹为首的保派(时曹驻保定称保派)与以吴为首的洛派(吴驻洛阳称洛派)之间,产生尖锐的矛盾。

萧耀南早年是曹锟的参谋长,萧、曹关系之深自不必说。吴佩孚和萧则同为秀才出身,身世相近,且早年均为曹锟部下团长,曾结为金兰。萧任曹之参谋长时,吴任师部副官长,因吴为人孤傲自恃,曹锟初对其印象并不好,是萧多次在曹跟前进言,称赞吴的才能,才使吴得任为第三师第六旅旅长,并从此发迹的,因此萧、吴更成莫逆之交。萧耀南后来升为旅长、师长、督军,都是由吴提拔。正是因为,萧与曹、吴两人均有深厚的关系,所以当直系内部保、洛两派起了纷争的时候,萧耀南便出来充当了调停人的角色。经萧耀南的劝解,吴佩孚也只好妥协。于是,曹锟便在1923年6月,上演了一出截车夺印的闹剧,迫使黎元洪下台避居天津。

在成功赶走黎元洪以后,曹锟于1923年10月贿选大总统。在这次贿选中,萧耀南不但让湖北省承担贿选费60万元,还指使湖北籍国会议会参与,可谓是出力又出钱,曹锟就大总统职后,投桃报李,晋升其为陆军上将、两湖巡阅使,授炳武上将军,勋二位,次年又正式任命其为湖北省长(之前是自行护理)。

1924年10月,直系将领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,致使吴佩孚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兵败,被迫乘军舰南下,经吴淞口入长江,于11月17日到达汉口,准备组织护宪军政府。吴原以为萧为其一手提拔,必然听命于他,那知萧耀南却派人暗示吴佩孚,不欢迎他留汉,吴的护宪军正府计划搁浅,只得返回洛阳老巢。不久,镇嵩军憨玉琨部攻入洛阳,吴佩孚宣布下野,上鸡公山养病,萧耀南派人向吴表示,愿送路费助其出洋,实是怕吴佩孚入鄂引火烧身。吴佩孚在鸡公山未住多久,国民二军胡景翼又进入河南,逼吴佩孚离豫,吴佩孚只得乘火车入鄂。当时,湖北方面以“保境安民”为号召,为阻止吴入境,竟拆毁铁路,吴无奈只得在广水下车,一时间茫茫中国无竟无这位昔日孚威上将军的容身之地。时有川军杨森的代表刘泗英在吴处,自告奋勇到汉游说萧耀南“缓段全吴”。萧耀南表示自己不会做冯玉祥第二,拒吴入境不过为了保全武汉,最后双方达成协议:一、同意吴移驻湖北黄州。二、吴的卫队以两营为限。三、所乘兵舰决川号和浚蜀号的武装解除,仅供作为交通工具和自卫。1925年1月5日,吴佩孚到达黄州西山暂住,之后又移驻岳州。

抵制皖系

北京政变后,段祺瑞出任北京政府执政,作为皖系首领的段,当然不会对属直系的萧耀南讲什么客气,他一上台便开始对萧施加压力,明令取销萧耀南的两湖巡阅使。接着,段祺瑞派亲信张学颜到萧耀南处任督署参谋长,对萧进行牵制,委原属安福系长江上游总司令兼第八师师长王汝勤为湖北军务帮办,还派安福系的刘文明当汉阳兵工厂厂长、安福系的谢道生为汉口电报局长,派安福系的湖北籍议员郑万瞻为湖北官矿督办,刘亮为湖北烟酒公卖局长,蓝某为武汉关监督。几乎湖北的军政财权都被段祺瑞抓走了。

萧耀南督鄂数年来,事事受制于吴,不料吴倒而段又来,非常不甘心,于是暗中与段斗法。 他首先发表二十五师师长陈嘉谟为武汉保安总司令。不便公开扩军,就暗地充实二十五师实力,增加2500名战斗兵额。

在政治方面,萧耀南做出联合广东革命政府的姿态,以对抗段祺瑞的压制。他一面起用了一批湖北籍国民党员,如张大昕、刘成禺、郭肇明、张国恩等,同时派他的同乡同学老国民党员程守箴为代表,前往广东与孙中山先生联络。孙中山先生也先后派孙科、汪精卫来鄂与萧密商合作问题。

在军事方面,相响湖南督军赵恒惕的联省自治主张,联络湖北籍的江西督军方本仁,同属直系占有浙江、福建的孙传芳,以及四川的杨森等,以壮声势。还与河南督办岳维峻在鸡公山会晤,商谈联防。使湖北四面无虞,让段祺瑞奈何不得。

对段派来的参谋长张学颜,萧认为是心腹之患,必欲去之而后快。张学颜原系第三师第十团的团长,与萧耀南是同僚,个人感情本不错,只因张后来加入安福系,被吴佩孚撤职。段派他来当参谋长,相利用张与萧的旧关系,起到监视作用。可是萧耀南却棋高一着,他指将军团等一班人,对张三日一小宴、五日一大宴,使其无暇顾及参谋长的职务。又由张厚生在汉口物色一个美艳的名妓,以重金赎买,送张为妾,张迷于酒色,更无暇到署办公。再对张到任时所带来的一班亲朋好友,各各给予肥缺。使得张学颜乐不思蜀,对萧耀南感激涕零,完全忘了段派他来鄂的监视使命,使段祺瑞大失所望,愤而将其撤职。张学颜去职后,萧耀南又保荐原为安福系旅长,后投靠直系的张月波继任参谋长。张月波因原属安福系,在段的左右有很多熟人为其游说,所以得以任命,而他又是叛皖投直的,只有忠于直系。由对参谋长一职人选的斗争,可见萧耀南心机之深。

再说萧对付长江上游总司令兼第八师师长王汝勤的经过。当段祺瑞发表王为湖北军务帮办的电报到鄂时,萧先让其同乡,电报局长谢道生先将该电暂时扣下,然后策动被王撤职的原旅长刘玉春倒王。在萧耀南的支持下,驱王迎刘顺利完成。王汝勤失去实力,帮办一职自然无从谈起。

除了张学颜、王汝勤以外,曾在王占元时期任过湖北省长的安福系人物何佩瑢,乘段祺瑞重掌政权之机活动省长一职,也对萧耀南造成威胁。这时恰值刘亮的湖北烟酒公卖局长不能实任,刘亮就想方设法向萧献殷勤,他搜集何佩瑢在湖北省长和官矿督办任内的劣迹,冒用湖北各机关团体的名义,控告何佩瑢,同时还办了一个《振民日报》,作为专门攻击何佩瑢的工具。不到一个月,段祺瑞不得不发出查办何佩瑢的指示,他的省长梦也就做到了头,刘亮因此一功,也得以继熊祥生之后,实认局长了。

对湖北省议会分,萧也进行分化拉拢,当时省议会分为三派,即:维社、平社和甲子俱乐部。维社较超脱,人数不多;平社是拥护萧耀南的,人占多数;甲子俱乐部也是少数,是拥护何佩瑢的。对平社议员,萧耀南利用由其支配的湖北官钱局票面损耗费,给每人每月发津贴车马费200贯来收卖,使省议会数年间,也不找萧的麻烦。

被迫迎吴

萧在湖北如鱼得水,可是外间的情况却在急剧变化中。1925年,冯玉祥在孙中山逝世后,势成孤立。段祺瑞和奉系都对他不利,因而想回头与直系联合,就派代表段其澍、刘骥与萧商议,拥吴佩孚再起,对抗段、奉。萧也派程守箴前往联络。此时,直系的后起之秀孙传芳,击败奉系控制了闽、浙、赣、苏、皖五省,也主张直系内部不计前嫌,一致对外。

为了联合直系各派对抗段祺瑞和奉系,萧耀南大规模扩军,以二十五师作为基干,另成立第十七和第二十一两个混成旅。第十七混成旅旅长由二十五师第九十七团团长余荫森升任,第二十一混成旅旅长由二十五师第一OO团团长刘月亭升任。新成立第九师,师长由襄樊镇守使张联升兼任,寇英杰的第二混成旅扩编为湖北第一师,师长由寇升任,刘佐龙的第四混、宋大霈的第三混成旅亦扩编成师,师长由刘、宋升任。

其时有湖北、四川、江浙各处代表集会,决定倒段讨奉,计划前锋由国民一、二、三军担任。冯玉祥还向萧表示,若能容,就一起干;不能容,本人愿下野将队伍交出。正在此时,段祺瑞急于组织开善后会议,准备正式选他为总统。段派到湖北办理选举的是郑万瞻。郑天天缠着萧耀南筹备选举,萧耀南故意拖延,到最后无法推辞,在选举那一天,又由陈嘉谟出面派兵在省议会前面的阅马场演习,断绝议会交通,不准出入。郑万瞻去找萧耀南,萧耀南置之不理,使得选举流产。

在这种情势下,吴佩孚认为出山时机已经成熟,乃派人到湖北征求萧耀南的同意,萧派师长陈嘉谟到岳州来对吴说:“大帅尽管出山,可是请勿来湖北,因为我还需要时间。”吴听了很不高兴,瞪着眼睛说:“我要出山自然要在湖北。”然后用和缓的音调问陈:“我现在问你,你对我出山有什么意见?”陈敬谨答道:“大帅出山,我个人愿效犬马之劳。”除陈外,鄂军将领寇英杰、宋大霈、于学忠,都是吴佩孚的山东同乡,都表示听命于吴。这些人都是萧的台柱,他们既听命于吴,萧耀南又岂能阻止得了?因此萧也下了决心,“江山本来是他的江山,给我江山的是他,要断送江山也只索性由他。”遂于1925年10月20日发出迎吴通电,不再唱“拒吴保鄂”的高调了。

21日吴乘决川舰抵汉,萧率文武官吏恭迎江边,与上次拆路拒吴,有天渊之别。吴佩孚到汉后,在查家墩组建十四省讨贼联军司令部,东山再起了,任命萧耀南为讨贼联军鄂军总司令兼后方筹备总司令,陈嘉谟为副司令,任寇英杰为鄂军第一路总司令,陈嘉谟为第二路总司令,卢金山为第三路总司令。

萧吴反目

对于吴佩孚来说,死敌是冯玉祥,而不是奉张。所以,吴一出山,就发出通电,把联冯讨张变成了联张讨冯,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。这个电报还署有萧耀南的名字,萧竟全然不知。吴佩孚原承认不干预湖北政治,而他一到汉口,不得萧的同意,就把汉阳兵工厂长和汉口电报局长撤换,任用他的私人。萧耀南无可忍耐,大发脾气,骂吴佩孚不顾信义、出卖朋友,彼此产生极大裂痕,这也给萧耀南的健康造成影响,其病根就是由此而起。

因为吴佩孚主张联奉讨冯,进攻国民二军驻守的河南,战线接近湖北,各种军需、兵役也全落在湖北百姓头上。吴佩孚在当时是个光杆,所有军费,完全靠湖北筹划,湖北财政无法负担,吴佩孚就想在汉发行军用券500万,并想把食盐加价每引盐加征4元。萧耀南是湖北人,若如此荼毒地方,难逃家乡父老的指责,因此挺身而出,亲自率同省议会及各机关法团,以鄂民资格到总部请愿,迫使吴取消军券发行和食盐加征计划。

由于吴佩孚与萧耀南在联冯讨奉,还是联奉讨冯问题上的矛盾,加上吴佩孚干涉湖北省政,而萧耀南又反对吴佩孚加征军饷,增加湖北人的负担,所以吴、萧矛盾十分尖锐。因这一矛盾的刺激,萧耀南的健康也受到影响。加之对国民军的战事并不顺利,尤其是南口方面伤亡甚大,久无进展,而军费开支越来越大,筹措更是难上加难。这些都使萧日夜不安,精神萎颓。

突然病亡

1926年2月11日,汉口慈善会会长蔡辅卿从前线归来,求见萧耀南,痛哭流涕地陈述前方战事不利,死伤枕籍的情况,使萧大为动容。那天正是农历腊月二十七日,大风大雪,萧送蔡出门,站在廊檐下立谈过久,受了风寒,当即病倒昏迷,由中医曹元森医治,汤药都灌不进。第二天又请来汉口的德籍医生文德治疗,认为是疲劳过度,打了一针以后,恢复正常,医生临走时嘱咐让病人多睡觉,并留下安眠药3片,叮嘱一次只可吃一片。2月13日,农历腊月二十九日晚上,萧耀南情况还尚好,曾亲笔手谕,在其生病期间,“督办由参谋长张月波代理,省长由政务厅长杨会康代理。”并准备送某些人的过年费。

当天夜里,萧耀南一次将医生留下的3片安眠药都吃了,于是体质受不住,兼之窗户打开过多,又冒风寒,遂转为急性肾炎。2月14日,正月初一早晨,再请德国医生前来症治,医生认为已无法挽救,只有灌肠才有一线希望,经家属同意,进行灌肠,在灌肠过程中萧耀南死去,享年仅五十一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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